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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界泰斗?

时间:2023-01-22 10:55:06作者: xuhdhx

酒界泰斗?

中国酒界泰斗是秦含章。

秦含章1908年2月15日出生于江苏省无锡县张舍镇。1931年毕业于上海国立劳动大学农学院,后去比利时、法国、德国留学。1935年毕业于比利时国立圣布律高等农学院,获工学硕士及农产工业工程师学位。

1936年在德国柏林大学发酵学院专修啤酒工业。1937年后,先后担任复旦大学、中央大学、南京大学教授。

1950年参加九三学社,任社中央顾问及参议,1951年参加民建会。建国后,历任食品工业部、轻工业部参事,第一轻工业部、轻工业部食品发酵工业科学研究所所长,中国轻工协、中国食品工业协会常务理事。第三、五、六届全国人大代表,中国食品工业协会顾问,中国食品工业协会白酒专业协会名誉会长,国家有突出贡献专家。

被尊为中国食品工业奠基人和酒界泰斗。2019年8月15日13时22分,中国酿酒行业泰斗秦含章先生在北京逝世,享年112岁。

不顾一切居筱亦25章&26章 谁发一下吧,太感谢了

24章 一直到坐上了他的车,苏晓沐沸腾的心情都没能平复下来。

太阳逐渐升高,阳光从车窗外一层层地圈进来,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晕开如红酒般漂亮的瑰红色。她早上糊里糊涂的就应了一声好,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不规律的怦怦乱跳,反观他呢,说了那样暧昧至极的话却还是一脸平静,仿佛那只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而已。

可是突然让她搬到他的房间又怎么平常得了呢?毕竟他们的关系一直止步于那一夜,彼此都被酒精驱使得忘乎所以的那一夜。而现在的他和她,都已经过了放纵自己的年纪,每一个决定的背后都包涵了太多的东西,比如责任。

“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景衍把手搭在她的手背上轻声问,恰好这时他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她回过神,发现原来车子已经停在了医院门口。

“没什么。”她看了他一眼才说,“要不你去上班吧,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又不是第一次来。”

景衍低头看了看时间,从容地说:“不要紧,现在还早,我陪你看完医生再说。”

到了医院,经过介绍苏晓沐才知道景衍帮她约见的是专门治疗呼吸道疾病的医学泰斗,这位陈医生年纪不大,四十出头的样子,才刚从英国回来不久。他先替苏晓沐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又仔细地看了一遍她的病历资料,有些意外地发现凌子奇的名字,推了推眼镜问苏晓沐:“原来小凌做过你的主治医生?”

苏晓沐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是子奇,随即笑开:“对的,不过他现在去日本学习了。”

陈医生了然地点点头:“赶巧了,他读研的时候跟我做过课题,学习能力和业务水平都是一流的,按照记录,你的病情一直被他控制得很好,现在的情况……”他又翻过一页,才又抬起头问,“是从去年冬天开始的?还曾经两次住院?”

“嗯,那个时候北京突然降温,我得了重感冒,然后就一直咳,呼吸也不顺,一开始以为是感冒后遗症,后来……”她感到肩上的力道加重,微微抬眸,对上景衍复杂的目光,淡淡地笑了,转而对陈医生说,“后来在接儿子的路上突然下了大雪,不知怎的就晕了过去,还在医院住了半个月。今年初春这次是我自己不小心,参加朋友婚礼时摄入了过多的小雏菊花粉才又发病,然后就断断续续地咳嗽睡不着觉,直到现在。”

“原来是这样。”

景衍的眼里掀起了微澜,扶着她的肩膀问:“陈医生,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应该怎么治疗比较合适?”

“哮喘病是目前的一个医学难题,并没有很好的根治方法,不过只要调养得好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陈医生顿了顿,似乎在思考,过了一会儿又对苏晓沐说,“我的建议是,你先住院,方便我们跟踪监测你哮喘发作的频率以及程度,再定一个新的用药计划,随访随护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苏晓沐犹豫了一下,问:“那……能不能不住院,而是每天固定来检查呢?我觉得我的身体并没有那么糟糕。”

这下陈医生的表情有些严肃:“哮喘症的发作往往是患者过于轻忽导致的恶果,积极治疗才是正确的观念。”他以为苏晓沐是害怕麻烦,耐心劝导着。

“晓沐,听医生的话。”景衍皱起眉来,很不赞同地看着她。

苏晓沐淡淡地看着办公桌上的鱼缸,两条大眼金鱼很活跃地游来游去,隔了一下她才开口解释:“小尧还在放暑假,阿姨又休假,我不在家的话他没人照顾怎么办?而且知道我住院,他会担心的。”

这样的话让景衍动容,她总是先想到儿子,甚至可以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他默不作声地让她靠着自己,然后对陈医生说:“陈医生,就按你说的,先住院,其他的我来安排。”

苏晓沐的嘴张了张,却不再说话,心知他做了决定就不会再改了。

景衍的安排很迅速利落,他放了王皓年假让他带着老婆儿子还有小尧、小尧的好朋友小宇一起去香港迪士尼玩一个星期,当天就出发。

等他进病房的时候,晓沐已经换了病号服,正在通电话,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时不时地点头应声,又过了几分钟她才无奈地说:“好了,你高兴就好,妈妈有事情走不开嘛,下次再陪你一起去,记得听王叔叔的话。”她抬起头,看见景衍的时候愣了愣,缓了口气,又对电话那边的儿子说,“喏,你爸爸也在,要不要跟他说两句?”然后把手机交给景衍。

景衍接过来,不知道儿子说了什么,只听见他低低地嘱咐:“嗯,你玩归玩,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等他挂了电话苏晓沐才笑出声:“隔着电话就能听到那边有多热闹,你让王皓一下子带三个这么调皮的孩子去玩,他还不得怨死你?”

景衍在她跟前的沙发坐下来,不以为然地挑眉:“他现在拿带薪假期去玩,费用我全包,怨我什么?对他太照顾了?”

苏晓沐被他的话噎了一下,好气又好笑:“没想到你也会冷幽默。”

景衍没有继续跟她打哈哈,环视了病房一周,又接着问道:“还缺点什么?”

“还好。”苏晓沐摇摇头,两手下意识地拍打着柔软的被子,很是无趣。尽管她住的是独立的病房,装潢好,配套设施也很齐全,可空气还是飘着消毒水的味道,入目也是清一色的白,让她这种习惯跟颜色打交道的人有些难以忍受。

仿佛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站起身拉开厚重的窗帘,让外面的光透进来,可已经是傍晚,黄昏的余辉没多少暖意,倒是柔淡得让人昏昏欲睡。

她拉高被子躺下,闷声对他说:“不如你先走吧,折腾了大半天,我想眯一会儿了。”

“嗯。”他淡淡地应声。

可等到天色变暗他都没有离开,她也没有睡着,两人一直静默着,忽明忽暗的光线勾出他们各自的轮廓,都复杂难明。

“你怎么还不走?”苏晓沐揪着被子,有些懊恼睁大眼睛对着黑漆漆的空气说。

景衍轻轻地笑了,起身把她床前的小灯亮了,看她不习惯地眯了眯眼睛,眸里多了温柔:“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我在等你呢。从早上憋到现在,很辛苦吧?”

“我……”苏晓沐猛地坐起来,与他四目相对,仿佛是鼓足了勇气才说:“你早上突然那样提议,我一下子接受不了,我们这样子,会不会太快了?”

“我们认识超过十年,有一个儿子,也合法登记做夫妻两个多月,怎么会太快?”他顿了顿,又说,“如果你是担心……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逾矩的。”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苏晓沐说得太急,差点咬到舌头,随即别开眼,声音有些自嘲,“我总以为,是我逼着你接受我和小尧的出现,逼着你接受我这个‘妻子’,我不要你自以为是感情的同情。”

他扳正她的脸不许她逃避,露出几分不悦,正色道:“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是认真的。苏晓沐,你以为什么?你以为如果我不愿意,你能逼得了我么?反而是你,是不是还有别的话要对我说?嗯?”

苏晓沐屏住呼吸,任由他抱着自己,静静的像是在回忆,然后才用不安的声音说:“那天我昏迷了很长时间,一直在做梦,梦见小时候,梦见爸爸,也梦见你……我怕自己终有一天醒不过来,所以做了一个决定。”

景衍深呼吸了一口气:“你是想把儿子托付给我,然后自己潇洒离开?苏晓沐,这天底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仿佛没听到他的话,苏晓沐自顾自的继续说:“我一直知道你对我没有感情,所以我并不想让我和小尧成为你的负担,如果不是突然发病,我不会贸然地出现在你面前。可我算漏了自己的贪心,每天看着你,我就会希望你对我好一点,如果你对我好一点我又希望你能爱我一些,等你爱我一些我又会希望你能爱我的全部,这种贪心是永无止境的,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看我又怕你只是以怜悯的心在回应我,这不是我要的,你明白吗?”一直付出而没有得到回报,她会累不会痛,可是如果他回应她了,到头来发现是一场空的话,那么将是她无法承受的难堪,她已经没有承受失败的力气了。

她说的话跟他猜测的相去无几,依她温软的性格相隔了那么多年才重新出现在他面前,除了这么傻的理由还能有别的?

“你说错了,我们怎么没有感情?你对我的关心是真的,我对你的关心也不是假的。”他吻了吻她的额,低声喃喃,“我们只是过了将情爱挂在嘴边的年纪而已,我总觉得嘴上说说还不如实际行动来得真切,我不是热情的人,不会逮着谁都对她好的,我也希望你明白这点,不要再跟我别扭了,我认识你的时候都是开开心心的,哪儿有那么多的眼泪的?”

每当回到家,发现不再是一片漆黑,有她有儿子有热腾腾的饭菜,就会有一种温暖舒心的感觉――应该就是她了。

她在他的怀里抬起头,眸光很亮很期待:“你就不怕我会得寸进尺?”

他淡淡地笑了:“当然不怕,那是我的荣幸。”

不顾一切 正文 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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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沐怔忡地捏着那张卡片,想起很久以前,她初见他那会儿,他只留个她一个背影,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明明说了不爱,明明心坚如石,明明冷眼旁观,到头来,却发现原来不是不爱,而是不能不爱,爱到深入骨髓而不自知。她就像着了魔,义无反顾地由着他的气息牵引自己。

她冰凉的手碰到景衍温暖的指尖,有种痒痒颤颤的电流从心尖冒出来,不知是心痛,还是感触。

牡丹亭,汤显祖,杜丽娘,柳梦梅,但是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

人和人,要相守一世都很难,何况是三生三世?

景衍扶着她的腰起来,半侧着脸问:“是合作商承办的演出,你想去看么?”他墨黑的瞳仁里映出她尖瘦的脸庞,低声说,“想去的话我抽时间和你去,不过……我对昆曲没什么研究。”

每次被他这样专注的看着,苏晓沐都微微有些发窘,摇头说:“我也不太懂行,而且以前看过一回,就别再去了。”那时她的好友还没出国,是个十足的戏曲迷,她曾陪她去看过白先勇先生创作的《牡丹亭》,古意深蕴,虽然结局是美的,可是她终归看不得这些生离死别的爱情戏,太过催泪,容易让她变得更软弱。

景衍的眼神深邃起来,拉起她淡淡地说:“走,我们先去吃饭,你吃药的时间已经过了。”

他们也没有挑地方,就近在景衍公司附近的西餐厅用餐,两人坐在高台阶上临街的卡座里,镌刻着花纹的屏风隔出一个静谧的小空间。

苏晓沐实在是不饿,也没多想就随便指了一个套餐,侍应生刚要下单却被景衍喊住,他琢磨了菜谱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柔声对她说:“这个套餐配菜里都有海鲜,你不能吃的,换一个吧,没胃口的话吃点粥怎么样?”

她没有说话,只是笑着颔首,静静地享受着他贴心的关怀。

替她点了一碗粥,他也只是点了一份小牛排,七分熟,刀叉相碰间都极尽优雅。他吃了一小半,才发现她托了下巴,一直在看着自己。

他也大方地回看着她,阳光钻进半卷的竹帘,斑驳的光斑落在她的脸上,照出似朝霞的红晕,他淡淡地笑说:“你看着我做什么?多少吃一点,不然药下了胃很伤身的。”

苏晓沐赧然地坦言:“你的眼睛很漂亮。”尤其是在他眼里看到自己身影的时候,她悄悄地在心里补了一句。

景衍清俊的脸庞故作面无表情:“我想没有男人喜欢女人用‘漂亮’这个形容词来形容自己,那是赞美女人的话。”

连苏晓沐自己也笑起来,抿了一小口柠檬水,微扬着下巴说:“原来你也有大男子主义啊?”

“唔,总比小男人好……”他的话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表情也瞬间凝住,目光聚焦在窗外、楼下、街角的某一处。

苏晓沐奇怪,顺着他的眸光看去,只见到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良久,才忍不住问:“怎么了?见着谁了?”

景衍摇头,抿了抿唇说:“没什么。”应该是他看错人了。

苏晓沐也没多想,对他笑了一下,又默声地喝了几口粥。

时光在午后,在这个繁华的城市,在这一隅静静地流淌着。

人总是很奇怪,害怕拥有,却又渴望拥有,当她心心念念的东西终于得到手,就不会想过要放开,或者说不会去设想若有迫不得已要放手的那一天会有多难会有多痛,只求珍惜眼前,只求曾经拥有。

就像景衍之于苏晓沐。

她已经渐渐习惯了他的温柔,他提前让阿姨将她的东西全部收到他的房间里,看到他和她的枕头,他和她的衣服,他和她的牙刷放在一起,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只是睡觉那么私密的一件事,身边忽然多了一个人,多少还得有个适应的过程。

她睡觉的时候起码离他有一米远,几乎是贴着床沿睡的,他也不说话,由着她别扭,只是她有几次半夜醒来都发现自己贴着他睡,那怀抱温暖得让她根本不想离开,有句话叫做“习惯成自然”,大抵意思如此。

又过了两天,小尧从香港回来,王皓带他们几个鬼灵精几乎玩遍了整个香港,个个都晒成了小黑炭。

苏晓沐一边收拾儿子带回来的东西,一边打趣他:“我瞧瞧,哟,看来我家小帅哥以后要叫小黑炭咯。”

小尧还戴着唐老鸭的帽子,做了个鬼脸冲母亲哼了一声:“才不是呢!王叔叔说我是小一号的古天乐,帅爆了。”

“小臭美,那是因为你王叔叔还要在你爸爸那儿领薪水,给你爸爸面子才夸你的。”苏晓沐见儿子越急,越是高兴。

小尧一本正经地摇摇食指:“哦哦,苏晓沐女士,你总说我像爸爸,现在又说我不帅,那你的意思是爸爸也不帅咯?”

儿子举一反三的呛声让苏晓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又听到一旁景衍爽朗的笑声,不由得白了他们俩一眼,拍拍沾了灰尘的手站起来,凉声说:“现在不是流行低碳环保么?今天呢我就不买菜了,吃青椒和胡萝卜好了。”正所谓一物降一物。

两父子面面相觑,然后无奈地直摇头,世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景衍和苏晓沐补办的私人婚宴定在九月下旬,以酒会的形式进行。

王皓提前跟苏晓沐说主人家要领跳第一支舞,问她选什么舞种曲目,这让她犯了难。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只学过一点点的华尔兹,好好的“舞中之后”却被四肢不协调的她跳得不三不四,不过她也只会这个了。

一连几天景衍都有应酬,没有在家吃饭,这天他回来得还算早,不过也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小尧趴在客厅的大茶几上玩叠叠高,他进了玄关,下意识地寻找苏晓沐的身影,没见着,就问儿子:“小尧,你妈妈呢?”

小尧的眼睛没有离开他的叠叠高,只是撇撇嘴声讨:“在楼上,这两天她吃完饭都躲到上面去了,不知道做什么。”声音中大有抱怨母亲冷落他的味道,快十岁的孩子,正是不大不小的年纪,处于依赖和叛逆的阶段,尤其是小尧,在某种程度上,他更依赖苏晓沐。

景衍笑了笑,揉揉儿子的头发,就慢慢地上了楼,苏晓沐以前的房间改做她的画室,他经过的时候隐隐地听见有轻慢的音乐流畅而出,不由得顿了脚步,门没有关紧,他敲了两声,许是被音乐掩盖了,没有人回应。

走进去后他才听清楚,是约翰.斯特劳斯的圆舞曲。苏晓沐正张开双手,仿照与人握持的姿态在练习华尔兹舞步,只不过在景衍的眼里看来,有些学不得法。

“你脚的动作不对,前进时脚跟先着地,后退时脚尖先着地。”他一针见血地指出她最基础的硬伤。

苏晓沐在练习旋回的动作,没想到有观众,惊得她一下子重心不稳向一侧倒去,幸好他眼疾手快稳稳地接住她,她的头不自觉地往后仰,鼻间窜进他身上淡淡的红酒和烟草的味道,她攀着他的手臂站直了,才喃喃道:“今天这么早回来?喝酒了?”这几天他回来得晚,又怕吵醒浅眠的她,总是睡在书房,两人碰面的机会不多。

“只是喝了点红酒。”他低头问她,“没有男伴怎么能把舞步练好?”

苏晓沐微窘,声音呐呐的:“我跳得太烂了……”

“觉得勉强的话不如就取消跳舞的环节吧?”他想了想就这么提议。

苏晓沐有些急,好歹也练习几天了,拽着他的袖子说:“不要,我想再试一试。”

他赞赏地点点头,就知道她不会轻易放弃,只松了领带,把西装外套随手扔在一边,左手握着她,右手贴着她的腰间,自信地掌握了主动权:“那我来带你吧,其实很好学的。”

他们贴合着身体,随着舒缓的旋律滑出舞步,相较于她的青涩,他的舞步很娴熟利落,轻松地拥着她踩着节奏摆荡、回旋,姿态优雅而从容。

“腰部别绷那么紧,放轻松跟着我就好。”他慢慢地引导着她。

她点点头,坚定地随着他起舞。

这对她来说那是一种全新的感受,又或者说这就是舞蹈的魅力,两个人以亲密相贴的姿态共舞,一直不听话的手脚也在他带的步子里找到了感觉。他的唇角浅浅翘起,温热的手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煽情地撩拨,在倾斜和回旋中带着她肆意地舞动。气息交汇的瞬间涌动着暧昧的情潮,一退一进,舞步飞扬地滑出只属于两个人的世界。

一曲舞毕。

他说得不错,华尔兹很好学,却只是因为有他。

浴室里流泻出哗啦哗啦的流水声,氤氲的蒸汽让苏晓沐得到片刻的清醒,激扬的情绪也慢慢平复下来。只是不经意间看到玻璃镜里的自己,刚才那蜻蜓点水的吻又映入心田,她下狠心一咬唇,把热水的温度调得很低,试图拉回自己已经趋于花痴的理智。

也不是十八二十的花样年华了,怎么还这么轻易就脸红心跳的?苏晓沐啊苏晓沐,你一个女人,矜持一点行不行?

洗完澡,她擦着半干的头发出来,他已经在另外的浴室洗好了,在床上歪倚着看杂志,她深呼吸一口气,也掀开被子在另一边坐下。拉开抽屉取出吹风机,在轰轰的热风里掩饰她怦然的心跳。她的头发太长,又很多,后脑勺的地方不好吹,她还吃力把胳膊往后举着,吹风机却不知什么时候落到身后的人手里。

他一句话也没说,接过吹风机跪坐在她身后,撩起她的头发仔细地吹着。这一刻,她无法抗拒,也不想不需要抗拒,不知道哪本书上说的,男人帮女人吹头发,也是一种亲昵私密的举动,而她喜欢。

头发快干的时候,他用修长的手指帮她捋顺,哪知到某一处有缠发,被他无心地一扯,让她痛呼出声:“呀,你轻点啊,疼。”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的气氛特别奇怪,她的声音听起来也比往日的要更娇细更柔弱,甚至揉进了丝丝撒娇的味道。他抿紧唇,故意忽略心头滑过的那抹悸动,手上的动作放柔,却更快了些。

又遇到缠发,她不自觉地往后一仰,他毫无准备地就和她一起倒在光滑的黑色被褥里,他下意识抱着她,掌中的热度惊人。她一下子急了,挣扎着要起来,可是越急越错,几次在他身上起伏,吹风机也在混乱中被扫落在地上,彼此的呼吸都渐渐加重,空气中缭绕着暧昧的情动。

景衍努力地克制自己,哑着嗓音说:“你别再动了。”

苏晓沐一下子不敢再有动作,脸上有着淡淡的红。

景衍慢慢地离开她,环抱的温暖骤然消失,让她潜意识里的期待全部清空,就在他转身要下床的瞬间,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她忽然从他身后抱着他的腰,脸贴着他浑厚的背脊,低低地软软地说:“景衍,你别走……别走……”

他的身体徒然绷紧,握着她的手有些用力,依旧克制着自己:“我不走,只是去趟洗手间。”他不纵欲,却不代表没有**,他是正常的男人,也不希望她因为一时的意乱情迷而后悔。

苏晓沐却搂得他更紧,语气坚定地说了一个“不”字。

他敛起眉眼,问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颤颤地点头,她很清楚,她要他。

所有的理智在瞬间被瓦解。

他利落地转过身,把她压在被褥下,俯□轻柔地吻上了她的唇,渐渐的,由浅及深。她仿佛被抽走全身的力气,只能闭着眼睛,颤粟地攀着他的肩膀,一心一意地回吻着他,两人极尽缠绵。地上散落着早已不必要的束缚,她莹润的肌肤如上等的白玉嵌在黑色的丝绸里,夺去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呼吸也变得浓重起来。

吻,一路往下,下巴、锁骨、酥胸、腰间……

她无法自控地把手插进他的头发里,似乎想阻止他深入,又矛盾地想让他再进一步,填满她莫名的空虚。

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他稳稳地贴着她,柔声问:“可以了么?”

她羞涩地一颤,看着他深邃如海的眼眸,轻轻地,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得到允许,他温柔,又坚定地进入她,如同两个失散的半圆,终于结为一体。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乃们荡漾了么?看到深夜码字滴偶含泪的眼眸,乃们还忍心霸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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